那天之后,我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满脑子都想着那时的事。
叶菲米是我的发小,是父亲的掌玺大臣的儿子,据说我们从4岁开始就在一起学习,练武。现在我不想要妻子的身子,而是想要他……太荒诞了……
万幸的是,爱丽丝没再提过那晚的事,她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像是个完美的妻子,但我知道她心里有数。
我是公爵的儿子,未来的伊利克公爵,这事要是传出去,我那点脸面就全砸了,她的公爵夫人也当不成,不知道父亲会怎么看我,会让我的弟弟继承公爵的位置吗……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得干点什么,得证明我不是废物。可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压着我时的模样,汗水滴在我脸上,热得像火,硬得我喘不过气。我知道自己不对劲,可我管不住那团火,烧得我夜里醒来,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想着他撸到射。
那天我下了决心,去一趟妓院,本是想找个女人练练手。但好巧不巧,我看到老鸨身边居然带着几个瘦高的男人,其中一个真有点像叶菲米——眼睛像星星一样亮,嘴边永远挂着笑。
我心头一紧,扔给老鸨几个金币,老鸨见是金子,一脸惊叹,然后毕恭毕敬地接住,然后把我指的小伙子推给我。
我没多说,拉着他走,扔给他一袋子钱,低声说:“别问,别吭声。”
他点头,笑得有点贱,像知道我要干啥。我把他带回宫廷,我的房间。我叫他穿上叶菲米的衣服——那件棕色皮甲,袖口磨得发白,胸口还沾着他打猎时留下的血迹,干得发硬。我偷来的,藏在箱底,晚上拿出来闻过,汗味混着皮革味,浓得像烈酒,熏得我硬得手抖。
我关上门,屋里没点火,暗得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角落的火盆烧着松木,噼啪作响,红光跳得像鬼影子。空气里满是松脂的香,甜得像蜜,又掺着木柴烧焦的焦味,熏得人头晕。窗户半开,夜风吹进来,夹着宫外花园的茉莉花香,混着火盆的热气,烫得我鼻子里发痒。
我沙哑着声音开口说道:“你以后就是我的骑士了——放心,什么都不用干,只要陪我。每月按照骑士的规格领俸禄。”
他似乎在黑暗里点了点头,然后没动。
床上铺着羊毛毯,边上还扔着我昨晚喝剩的酒壶,酒味酸得刺鼻,洒了一地,黏在地板上。我推他坐到床上,羊毛毯陷下去,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穿着叶菲米的皮甲,站在火光里,影子晃得像活的。
我走过去,抓着他胳膊把他按在床上,手抖得像筛子,皮甲的汗味钻进我鼻子,像叶菲米刚打完猎回来的气味,热得我脑子发蒙。
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在黑暗下,他的轮廓让我一直恍神,仿佛在我面前的就是叶菲米本人。
我咬着牙,脱了裤子,他也脱了,露出瘦得像柴的腿,我啧了一声——叶菲米的腿上是匀称的肌肉,我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腿。但我胯下那根东西还是硬得翘起来。我低头看自己,青筋鼓得像蛇,和新婚那一晚软的像虫一点都不一样。
我抓着他那根,跟我自己的磨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热得像烙铁,我们的液体混在一起,汗水混着松脂香,熏得我喉咙发干。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模样,汗水像春天的雨一样顺着胸膛淌下来。
他哼了一声,扭着腰迎上来,屁股蹭着羊毛毯,摩擦声细得像蚊子叫。我咬着牙磨得更快,手攥着他脖子,指甲掐进他肉里,皮甲的血腥味混着他的汗味,浓得像直接灌进我肺里的烈酒。
他低头看我,笑得更贱,说:“大人,我帮你。”,我想打断他让他别说话,但没等我开口,他就跪下去,膝盖压着羊毛毯,陷出两个坑,张嘴含住我那根,他舌头绕着我的顶端打转,一圈又一圈,然后突然含得很深,交替着。
我的腿抖得像筛子,嘴里挤出一声低吼,像头困兽。他吮得啧啧响,嘴角淌着口水,黏得拉出亮丝,像涂了一层油。我抓着他头发,手指嵌进他头皮,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全是想象着叶菲米在这样舔我。
我该停吗?我他妈在干啥?我是个男人,是国王的儿子,我让个男妓含着,满脑子是公国未来的骑士,我最好的朋友。
我咬着牙,推开他,低吼道:“够了!”他抬头看我,喘着气,眼里有点慌,嘴角还挂着口水。
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我该恨他吗?我该不该停?我咬着牙,说:“站起来。”
他爬起来,擦了擦嘴,笑得更贱,说:“大人,男人还能这样。”
他转过身,扒开裤子,露出屁股,他过瘦的臀部白得晃眼,中间那条缝紧得像没开过,火光映上去,像涂了层蜜。我愣了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低声说:“啥?”他回头看我,说:“操这儿,比女人香。”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像被雷劈了,胯下硬得更疼,像要炸开。
我像着了魔一样,咬着牙,走过去,手攥住他的腰,指甲掐进他肉里,皮甲的汗味浓得像叶菲米压着我时的味道。
他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迎上来,臀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