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欺负了他一次,结果呢,换来的却是他一天一夜变着法地折腾。
怕了怕了,我真是怕了。
我笑说:“你快去忙啦,我要去参加宴会了。”
说罢我就准备挂电话。
他又喊住我,呼吸低沉,语气蛊惑:“老婆,我真的想听。”
我最是受不了他这种软诱哄了。
一声声‘老婆’,喊得我骨头都有点酥。
我抿了抿唇,冲着手机喊:“老公~~~”
电话那端忽然不说话了,我只听到了沉沉的呼吸声。
我一阵莫名其妙。
怎滴?喊得不合他心意?
想着,我又用一种更加嗲的语气喊了他一声:“老公~~~~”
电话那端的呼吸更是一沉。
他终于开口,沙哑的嗓音明显带着一抹克制:“你就是个妖精,好想现在就把你”
“打住!”
我连忙打断他接下来的虎狼之词,冲他闷声道,“明明是你让我那样喊你的,你现在反而说我是妖精,贺知州,我再也不那么喊你了。”
贺知州低笑,嗓音浑厚沙哑:“我很喜欢听,真的,以后在床上多喊喊。”
“才不要,你去忙吧,挂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脸已经有些发烫了。
真的是,这个贺知州,表面正儿八经,禁欲得不近女色似的。
实际上又坏又混,还重欲,还把我给带坏了。
我抬手揉了揉脸颊,哪知越揉越烫。
这时,手机又响了一下,是贺知州发来的信息。
[爱你,老婆,我去忙了。]
看着那信息,我笑了。
贺知州真的好肉麻啊。
回想起之前那个阴郁暴戾的贺知州,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信息会是他发来的。
为了不打扰他工作,我没有再给他回复。
这时,陆长泽和丹丹终于过来了。
丹丹套了件羽绒服走在前面,陆长泽跟在后面。
走近了我才发现丹丹的脸颊一片绯红,眼眸潋滟。
再看她身后的陆长泽,眉目舒展,精神硕硕。
哎呀。
这两人在里头是干嘛了呀?
我的思想也不黄啊。
但看他们这样,我真的不自觉地想歪了。
我感觉他们在里面做了。
呜
我真的被贺知州给带坏了。
丹丹上了车,跟我一起坐在后座上。
我瞅瞅她,发现她的脸颊是真的好红啊。
眼眸里都是被疼爱过后的水波潋滟。
我摸摸鼻子,不敢问,也不好问。
陆长泽坐到驾驶座上,忽然朝我瞥了一眼:“咦,小安然,你脸怎么红红的。”
我扭头看向他,面无表情地说:“你好好看看,是我的脸红,还是你丹丹的脸红?”
陆长泽瞅向丹丹,眸光瞬间温柔黑沉,染起了温度。
丹丹估计是受不了他这个眼神,连忙道:“哎呀,赶紧开车啦,要迟到了。”
陆长泽回过神来,假咳了两声,说:“好啦,我要开车了,坐好哦。”
说吧,他就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动的瞬间,丹丹忽然冲我道:“勒个,安安呀,你别胡思乱想哈,我刚才跟陆长泽就只是在里面整理礼服和头发,什么也没有做。”
“哦,我明白的。”
我憋着笑,这个傻丹丹,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丹丹又瞅了瞅我,诧诧地笑:“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前面的陆长泽快笑疯了,嘀咕了一句‘傻老婆’。
我看了丹丹一眼,心想,幸好她遇到的是陆长泽。
不然她这样傻傻的天真,要是遇到不好的男人可怎么办啊。
去酒店的路程不远,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a
丹丹套了件羽绒服走在前面,陆长泽跟在后面。
走近了我才发现丹丹的脸颊一片绯红,眼眸潋滟。
再看她身后的陆长泽,眉目舒展,精神硕硕。
哎呀。
这两人在里头是干嘛了呀?
我的思想也不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