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愧对朋友。”
陈牧安慰道:“先生不必伤怀,李冲自作自受,与他人无关。”
唐师爷摇头苦笑:“如今他身犯谋逆之罪,老朽无力回天,只希望他能免受极刑,不至于身首异处呀”
“诶”
唐师爷长叹一声不等陈牧回应,放下腰牌,不住的摇头叹气,顷刻间也转入后堂。
留下陈牧独自看着金条陷入沉思。
“这是何意?”
陈牧一边思索,一边将金条放入怀中。
出了大堂在衙役的指引下,来到了客房
将金子藏好,坐在床上就开始琢磨唐师爷的话是什么意思。
“首先排除字面上的意思,什么交情颇深什么看望都是扯淡”
“难道是让我自己先审李冲”
“也不对呀,这种事轮不到我来呀”
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了唐师爷最后几句话,猛然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莫非?死无对证?”
陈牧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帮当官的好狠的心呐”
“我若动手杀了李冲,将来朝廷追究下来,岂不是我成了替罪羊了?
“怪不得这巡抚大人躲了出去”
“怪不得居然给了我百两黄金”
“这尼玛是要买命呀”
“可若不动手,我早已在局中,于李家已经是死仇,一旦这事翻过来,我哪有命在!”
“左右是个死?”
陈牧这下真的慌了,在房内不住的踱步,左思右想,不住的盘算,一直到将近子时,才终于拿定了主意,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
“邦邦邦”
他也是真狠,硬是磕到鲜血直流方才停止。
陈牧用手一抹,整个额头肿了鹅蛋大的一个包,再一看
满手鲜血!
“好,好,好!”
陈牧忍着头晕满意的笑了笑,随后用衣服擦了擦,方才拿起腰牌便直奔布政使衙门。
两个衙门相距不过一条街,转眼就到。
出示了唐师爷给的腰牌,陈牧十分顺利的便被引到李冲被看押之所。
虽然李府已经被封,其余人等都已被打入大牢,可是李冲却不然!
毕竟是四品大员,朝廷未下明旨之前,只能监禁却不能入牢,更不能用刑。
只能软禁!
李冲便被关在布政使衙门内的一间偏僻院落。
周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把守的十分严密。
哪怕有腰牌在身,陈牧也被看守的兵卒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方才放行。
陈牧站在李冲的门前,再次闭眼沉思半晌,才咬紧牙关推门而入。
“吱嘎”
陈牧踏入房内,只见一位身着四品云燕官袍的清瘦男子正在屋内焦急地转来转去。
此人正是扬州知府李冲。
李冲对近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感到困惑不解,心中猜测万千可却无一证实,只能不安的胡思乱想。
正当他再次陷入沉思之时,听到门栓响动,转头望去只见大门开启,有人自外而入。
定睛一看,李冲心中一惊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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