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捶打他紧箍自己的胳膊说:“放我走!我要找贞贞!你这个丑东西!”
打这几下对党信廉来说根本没什么,他就没事人一般,说不管崔宝姻怎么闹就是不放手。
关贞尧恼了,十方场早以前生意不错,能拿得出手,现在乱成那样,只能靠端龙会庇护混日子,他哪来的硬气资本?
说实话,他还真看不上党信廉。
他上手要抢,金驭在旁边抓住他的手拦下来。
金驭说:“别上火呀小尧哥,”又对党信廉说:“赶紧把妹妹放下来,要玩游戏你还搂着,一会让别人玩她,还是所有人看你帮她把尿啊。”
金驭暗想:党信廉这种身份还真不够关贞尧碾得,不过这种倔驴样也可能是演得,等等再探探。
他现在甚至觉得这人不叫党信廉,这可能就是个假身份。
毕竟连严家民都不认识党信廉是个谁,只不过十方场和端龙会合作,说弄了个人和严家民一起来鬼堂,俩人约见后就来了,谁也不认识谁。
这些人排好站着,有人给崔宝姻拿来干净拖鞋,趁机捏着她的脚往起抬,凑上去闻她穴里的味道,清新里带着些骚味钻到鼻子里,妹妹还会乖乖道谢:“谢谢你!”
又有人给她戴上眼罩,这就是平时处理人时用得东西,对于崔宝姻来说不太合适,要在一边耳朵后打个死结。
“……那谁,那个男朋友。”卢烬百装作想不起关贞尧的名字,手指点着他,眯眼带着挑衅的意思。
他提着一袋避孕套踩过关贞尧的西服外套上,假装发现踩到什么刻意停顿,随后一脚踢开障碍物。
关贞尧眼底泛着凶光。
他长得男女难辨,看着让人不由生出几分好感,可动手时不管男女老少,照收不误。现在不用卢烬百挑衅也心情不是很好,没想到这人还正撞枪口上。
“一会玩的时候,难免她爽得站不住,别往后倒的时候摔着自己,你……作为她目前的男、朋、友,是吧,帮帮忙,一会我们前面摸她,你在后面撑着点,这样你好我好,咱们大家都能爽到。”
具体给不给关贞尧这个机会过去扶崔宝姻,那跟卢烬百没关系,有男人的地方就有竞争,谁不想多和崔宝姻接触。
男朋友算个屁。
丈夫死了叫前夫,男朋友死了就是个死人。
烟雾缭绕的昏暗地下台球厅里,谁都能听到卢烬百的发言。
玩人家女朋友,还让男朋友在后面看着,甚至如果妹妹被谁揉奶揉上高潮,岂不是还要男朋友看着她别野男人玩出水?
严家民心道,能说出这话,真够不要脸,我要是她男人,上去给你砸开瓢。
关贞尧本来就准备过去扶着崔宝姻,这里只有他真的关心崔宝姻,当然要站在她的身后。
于是他说:“可以。”
可以!
他说可以?
严家民在心里重复一遍,可以?
他大爷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