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我做!”
紧接着她被人从地上提起,对上那双冰冷深沉且毫无感情而漂亮的眼睛,男人吸了一口烟后,接着慢慢吐字。
“霸凌她,孤立她,随便你们怎么欺负她,就是不要伤到她,懂?”
林萧璟虽然对路言钧让人去霸凌宁知棠这事很不满,却也摸不清男人的动机,接近她的方法分明有千百种,路言钧偏偏不走寻常路,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明明是始作俑者,他假装正义,再跟个救世主一样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宁知棠周围。
他甚至卸下所有阴暗,给自己塑造了一张看似温柔的面具,上当的只有宁知棠。
她真的相信一直围绕在她身边的是什么善良阳光的大男孩。没有心机,毫无城府。
在他们面前宣告他跟宁知棠交往后,谈恋爱后的路言钧变得让林萧璟陌生至极,如果用叁个词来形容。
卖弄可怜,矫揉造作,弱不禁风。
他的酒量不能说千杯不醉,常年混迹在风花雪月场所的成亦瑾在一次聚会上都没能喝过他。
却也在宁知棠面前装得不胜酒力,不过几口的功夫,便晕晕乎乎往她怀里倒。
明明四五个人一起上都无法撂倒他,却硬生生在一次运动会上摔伤了腿。
他说是无意绊倒,宁知棠信了,傻乎乎扶着人就往医院送。
而宁知棠一走,路言钧就生龙活虎,一点事没有。仿佛膝盖摔伤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第二天他却装得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
他装作柔弱可怜的模样,去激起宁知棠的同情心,高高在上的路言钧像只狗一样为了博得她的关注跟在意,在她面前摇尾乞怜。
宁知棠问他抽不抽烟,他说不抽。
宁知棠问他喝不喝酒,他说不喝。
林萧璟就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宁知棠是个保守的人,跟路言钧交往一段时间后,也仅限于让男人牵牵手,亲亲脸颊,因为深受家庭教育的关系,对婚前跟男朋友发生性行为这事分外抗拒。
路言钧面上装得毫无所谓,云淡风轻,背地里却因为吃不到而心急如焚。
半年已经是极限,他似乎无法再忍耐,再压抑他对宁知棠的渴望。
可每每情到浓时,任凭他怎么诱哄,她始终坚守底线,不曾越过最后一道屏障。
他若得寸进尺,她便会生气,因为喜欢,所以路言钧只能一忍再忍。她实在不愿,他也不再勉强。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小孩,没人能比宁知棠更懂被抛弃后独自把孩子抚养长大的心酸跟无奈。
成亦瑾笑话他都半年了却只看得见吃不着,每当看到那些因为深陷情欲而像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沉沦其中的男女,有所渴求的路言钧又何尝不是浑身燥热难忍,想彻底占有宁知棠的念头愈发强烈。
以前他明明毫无反应,现在却幻想将她压倒在床上,若强行撑开她的身体,她是否也会像这些女人一样,又爽又痛地叫着,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又吸得紧紧,他撞得越快,她身子往后缩得更厉害,边哭边承受着他。
成亦瑾让他一起过来玩,别老在一旁光看着,男人不定期释放,当心把自己身体憋坏。
路言钧弯腰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上:“我只会对自己女人发情。”
任成亦瑾怎么挽留,他头也不回地走。
知道他又是找宁知棠去了,自打有女朋友后,路言钧跟他们这些兄弟混在一起的日子比从前少了许多。
如果不是定期得释放一下他的阴暗面,男人怕是会把所有的时间留给宁知棠。
在楼下他盯着她亮灯的房间,隔窗眺望,一种邪恶的念头无声无息自心底里滋然而生。
她迟迟不肯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于他,他用点计又何妨。
路言钧脑回路异于常人,即便恋爱以后也完全无法隐藏掉他过去不干人事的那些黑暗面,他从不在宁知棠面前展示,而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却再清楚不过。
他将能惹人发情的药下进自己女朋友的杯子里。
宁知棠后知后觉,浑身发热,那股子难忍的燥意自小腹不断升起,变来变得越来强烈。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个火炉里,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在被深深灼烧着,额头上的汗水细细往外渗,一直往男人颈窝里蹭,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热流从她身体里情难自禁的一股股涌出,喉咙更是干涸得要命,私密的地方散发出奇异的痒。
她只能并拢腿心不断用磨蹭去缓解,裙子里面的内裤都湿透了,模糊不清地呢喃着:“路言钧,水,我想喝水。”
“宝贝,喝那个没用。”望着怀里意识开始混乱的女孩,路言钧虽然目光温柔,却充满了计谋得逞后的势在必得。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底往她湿透的布料上用力一摁,咬住她通红的耳廓低声道:“得把我的东西……。”
他的手指绕着流出液体的地方不断打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