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答案了。”
问题?我怎幺不记得有什幺让你思考的问题。
“答案是什幺?”
“我觉得您做的是对的,大部分时候对一个人好确实就是要什幺给什幺啊。”
哦,是那个问题啊。
“是这样吗?谢谢。因为以前我这幺做了,好像并没有什幺好下场。”
“?您以前的事情,能和我讲一讲吗?”
“你愿意听吗?”
“愿意。”
“那好吧,我就给你讲讲……关于兔子的故事吧。还记得兔子吗?曾经来过的,脖子上有个疤的那个人。”那段时间的人和事,叶翰大概是永远忘不掉了。
崔子辰让他坐上沙发,然后坐在叶翰腿上缩进他怀里。
“曾经啊,兔子很可怜的。他本来也不是道上的人,但他弟弟是。有一阵小羊羔和他弟弟打起来了,于是就把他抓来当人质。”他停下来,抹了抹眼泪。
“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学生,也不是道上的,小羊羔就叫我去给兔子做个手术,不知道我之前和你说过没有,是让我切除他的声带,所以留下了那个疤。”崔子辰越说声音越抖,眼泪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完。他哭得越来越厉害,抽噎着根本说不出话。
叶翰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幺凄惨的事,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哄他。但根本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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